【有雷】電癮幕後食堂秘辛:《變腦》的五個角色所潛藏的象徵意涵

筆名:電癮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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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想到第一次編寫電影劇本的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與第一次執導電影的史派克瓊斯(Spike Jonze)能創作出如此歷久彌新的作品。他們之後在影壇的表現,大家也有目共睹,查理考夫曼的劇本儘管時長不合常規,卻深受觀眾喜愛,他也在2003年以《王牌冤家》拿下奧斯卡最佳原著劇本獎;導演史派克瓊斯日後的作品也深受好評,像是《蘭花賊》與《雲端情人》等,而兼具兩片編劇的他,以前者勇奪柏林影展評審團大獎,後者則讓他贏得奧斯卡原創劇本獎。

查理考夫曼表示電影最初來自很簡單的想法:「關於一個男人愛上不是妻子的女人」,之後再注入諸多有趣的元素後,形成我們今天看到的成果。《變腦》的獨到之處除了引人入勝的故事外,電影想要傳遞的價值觀與提出給觀眾的疑問一直到現在還是頗令人玩味,而其中一個最重要的議題,導演也在《雲端情人》做了延伸,也就是「精神與肉體戀愛」的重要性,至於《變腦》中還有哪些值得探討的象徵符號呢?

(一)木偶戲:「控制」

《變腦》以一場木偶戲作為開場,這場戲也在後半段由約翰馬克維奇(John Malkovich)詮釋,而戲中最令人深刻的一環無非是表演者看到鏡中的自己後,擊碎鏡子的心情崩潰。

 

首先,木偶最直接可以聯想成「操控」,是在上面的表演者付諸於木偶所做出的行為;而當這個木偶在鏡子中發現自己的作為不是腦海裡的自己時,竭盡痛苦的崩潰便出於此因。

(二)Craig Schwartz:「依附」

做為一名傑出的木偶表演者卻不受賞識,只好到七樓半的公司處理文件,這種懷才不遇的悲慘,我想每個懷抱夢想的世人都曾有過,也因此Craig Schwartz指的就是懷有抱負的每個市井小民。

 

Craig Schwartz雖然後來成功主宰John Malkovich的身軀,更打響木偶藝術的成就,但他僅是透過John的軀殼才能走到這個地步,看起來是他控制了這個身體,實際上是Craig得利用這個空殼,他得依附於John,才能獲得從未想過的功成名就。

(三)Lotte Schwartz:「自我」

Lotte是個動物愛好者,他細心照顧有創傷的猩猩,甚至將它視如己出,他平淡的過著生活,從沒想過自己要什麼,直到他第一次進入到John Malkovich的腦中後,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渴望成為一個男人。

 

從此之後,Lotte不再是那個整天跟動物講話,在Craig背後百依百順的女人,他勇敢追求自己的理想,大膽揭露自己內心的慾望。很多人在意識到自己的人生目標後,卻害怕於現時的總總而卻步,但Lotte沒有,他找到自己了。

(四)Maxine Lund:「慾望」

做為整部電影的尤物,Maxine這個角色勾起大部分人的慾望,Craig、John、Lotte都對他為之瘋狂,Maxine也巧妙的利用這一點,玩弄其他人於手中。你無法判斷上述三者他最愛誰,甚至最終選擇誰,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享受這種被渴望的感覺,他就是一種大家對慾望的象徵,而我們對慾望能做出什麼,其他角色也演練給我們看了。

(五)John Malkovich:「脆弱」

《變臉》當中最沒自我意識的,絕非John Malkovich莫屬了,整部電影絕大部分的時間他的腦中都住著別人,等他有一次機會到自己腦中享受主宰權的時候,他所看到的卻是最骯髒、醜陋、不欲人知的一面。由此可知,每個人最內心的世界都是極度黑暗且脆弱的,所以我們開始學會武裝、假裝,有的時候甚至迷失自己。

(六)Dr. Lester:「思想」

整部電影年紀最大的角色Lester,意味著那些舊有觀念強制在年輕人身上的老人,他們一代接著一代的傳承下去,在無形之中影響著年輕人的思維。尤其當他們慈祥並微笑的對你說:「我這是為你好。」時,年少無知的你又怎麼會去思考這些傳統禮教的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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